文:十月
不是所有的如果,都会发生在夺门而出的此时。就像伙计灌满油箱的新车,强劲的全部缘由取决于右脚鞋底踏上油门的一刻,让奋不顾身蹿出去的如果,敢于对未来之某刻有设想,对过往之某刻有补救。成全所有即便如此的旧日,他的惦记。
难免剩下的一些拖泥带水,便是我有想回过头去再望一眼的左思右想。
想,橡皮是冰凉的,在我用手指触摸之前。想我真的可以记住,他背起书包离开教室时的掠影,他骑上单车冲出校门时的急迫,他站在墙角之某处和一堆的某某人聊天时的幼稚。想他的离开,想我为此留下的等候。
等候某一时刻,他的为你而来。
小白将车停靠在咖啡店前面的空地,说等会那位被静念叨了半日的姓甚名谁。我诧异小白提起的姓名,和静跳下车之前说过的一句绝不妥协。耳边留下的回响,除了和尚倒向沙发之后的蒙古语,便是隔窗看从星空降落的雪花,我有赞叹。
熟悉的陌生人。
在我默读他写给我的句子之瞬间,我抽象地觉得他是值得面对的,起码他知道孔夫子来自中国。在多元文化横扫马路的今日,不是所有浑身长毛的外国人可以脱口说出,性相近,习相远。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会等出来结果,哪怕是你睡着了。你会以为自己醒来之后看见的屋子是丰满的,但是没有。和尚看见的是空旷的四壁,和她的人去楼空。唯有梦境里的算计还在,回味还在,自己还在。
此一时,不是彼一时。
未完待续。。。
文章2014年4月25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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