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如果他说,他要去旅行,你就等着他回来。他总是要回来。
但他没有回来。就像,他离开的时候本就没有打算回来。他还并且,特意地留下一个日子给我去回想,回想他写给我的算式,和永远琢磨也透出不明白的字条;他还并且,特意地写下了答案;他还并且,特意地忘记了他在答案后面,我有恍然。
他还并且,特意地留下另外的影子,填满他离开以后我的日子。
没有红酒的日子,和有红酒的日子都要一样过,都是离不开诉说,哪怕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述说。当秒针偏向零点的时候,和尚与静的对白仍然没有结束,但是日子结束了,在小白说完散场的那刻,我急忙起身丢下手机。
但他,丢下的是我。
女神丢下的是不瞑目。在她的最后一口气息咽下去之前,她看见的仍然是男主角至高无上的永不妥协,和她的放心不下的归属。
我们,终于可以不再纠结,让所有的往事都在灯光开启的那刻,重新组合,让绿咖喱和牛肉在咀嚼之后排列出美味。当伙计站在Bangkok Garden的门口举单手示意我的那刻,我便以为,我可以搭上从头顶飞过去的那架飞机,感觉一下3D到底个什么东西。
模糊。
取下眼镜的时候,我眼前模糊,模糊于眼前失去聚焦之后的重叠;他出现的时候,我眼前模糊,模糊于被他拾起来的从前的他的不辞而别,和又比从前再靠后一点的渺无影踪。
他拾起来的理据,不输给静列给和尚的真凭实据。于是,小白在日子结束之前落下一句,说静的结婚目的,如果可以坚持到十天以后。于是,我在影片结束之后捡起伙计落在耳旁的一句,说如果他可以在三十年前,和我遇见。
如果。
未完待续。。。
文章2014年4月18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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