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车停的时候,雪还没停。
举步站上Fairmount Hotel门前的台阶,远看繁华,看Rideau Centre,看国会山;眺望几步之外有点著名的Bank Street,Kent Street,和越过心头的Rideau Canal。都曾经走过,都曾经路过。
和曾经滑过。
脚踏上冰面,挪步后发现不滑,再挪步,还是不滑。于是,换了冰鞋重新上去,心里想着不滑,但滑了。于是,想找一棵树倚着,想得先学会了站着不倒,再滑。
在那个,伸不出手的冷天。
风不算大,但有点;气温不算太高,也有点。我伸出手又缩回去,取出一双手套又放回去,我得先把鞋带系上,再张望。看哪个位置既可以容得了慢节奏,又可以摸索着前行。而突然看见,接近Rideau Centre那边的桥洞附近,有一片略微清净的地方。
于是我,拎起扔在冰上的书包。
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经过人员滞留的售货摊位,和有众小童嬉戏穿梭的中央地段。眼看着人烟开始稀少,冰刀和冰面的配合变得默契,手和脚一起放松了警惕,眼神也开始学着捕风捉影。近看繁华,看Rideau Centre,看国会山。
而有些事儿,总会发生在有些时候,而躲不过去。
我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没有说责备的话。而他说了抱歉,他说了他的名字是Richard,他还说,他愿意教教我滑冰。然后,他伸出手,那只有点温暖的,没有手套拦着的右手。
在那个,伸不出手的冷天。
我找了一处离我最近的星巴克,先取了一杯热拿铁,再回头想。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与接近心意的曾经,擦肩而过。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11月8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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