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冥冥之中地,被伙计唤回来。见得被侍者放在桌面上的沙拉,绿色上方搭配了几片泛着暗红的金枪鱼方块,刀叉了一口。觉得散漫在绿叶枝上的白色,是乳酪的碎屑。点点滴滴地,渗透了绿色而如了心意。
身后的小门被下班的侍者推开,关的时候跳进来一股凉气,有点催促抬脚起身的嫌疑意思。于是,提得这口凉气,和伙计诉起冬季去Gatineau Park 看雪,车抵后见得入口中央挡了一幅封路的牌子。
进不得便是退得。
而只得,围着林子转了又转,淘得一条小路靠到湖边。望了湖水,望了树林,望得了那场冬雪,而还想再望。好似吃得之后还想再吃的金枪鱼方块,饮得之后还想再饮的龙舌兰酒,看得之后还想回来的渥太华城。
逝不得便是使得。
看伙计装扮成圣诞老者的模样,催我打开摆在树下的粉色盒子。拨开一只扔掉,拨开一只又扔掉,拨开第三只的时候,见得两只让十只脚趾逃不掉的靴子。于是,抬脚脱得旧靴而踩进新靴,被伙计随口应了,要得!
Judy不去,Cindy不来。
这便是我重回渥太华的意思。挪一步停下,挪一步又停下,想前面发生的事情,朴素得让我踱不得向前的步子。只好回来寻得被手牵过的旧情,被脚踩过的日子。仿佛那扇被雪封掉的大门,被我褪下的旧靴。
藏得便是舍不得。
看被放下的刀叉,看被凌乱的桌面;起身,拎上位数不多的城南旧事,卷上行李而收起旧靴。随车轮滚得的那片拖泥带水,留得了那句唱词。
枫叶将故事染色的结局,我看不透。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11月29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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