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夜晚的渥太华有一种平静的寒冷,相对于白天,缺少了西风和从北边飘过来的雪花。于是淡定地,想就近找个能吃东西的地方,了了食欲;想就近把那点为数还算浮躁的往事,如了烟。
Somerset有点远。
但那条街上有我喜爱的汤粉店,和会说中文的越南女子,偶尔还会弥漫一丝《东风破》的唱词。说,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只是,我碰巧有别的选择。
大堂的餐厅吧还没歇业。昏暗暗地灯光,迎合了圣诞和新年即将来临的气氛。被伙计应声,许我选了个靠窗口的位置,看被灯光映在玻璃窗上的烛光,看路人经过窗口,看侍应生递过来的笑容。而竟然,一时又不清楚想吃的东西。
于是,随便抄起一颗躺在托盘里的坚果。
有点甜。那是我第一次吃越南粉,不能说我被它的味道冲昏了头,但确实有那么一阵子,更多的尝试之后,有更多的留恋。仿佛你问,我走之后,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归咎于性格的使然,我又挑出了相同形状的另外一颗,还是有点甜。再继续,挑出另外形状的另外一颗,觉得一定有另外的味道。而咬碎之后,发现其实还是甜的,不过是换了形状。时候已有所指,便说了那句。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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