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推开门,头顶有风经过。于是我,抽出双手护紧大衣,避过被车轮掀起的雪泥,踩着高跟穿过马路。与人群一起,感受走在冰上的喜悦,不自禁地流露。而又捎带上喜悦,推开另外的门,将经过的风拦在外面。
又转身,望一眼站在门口抽烟的小青年。
发现,脚步没有停下的理由。于是又,踱步追上等在画廊那端的伙计,品了一眼被抽象派挂在墙上的意图,以为。那也是我的意图,说,心意被击中之后,而集合了想象。有信息量,有哲学道理,还有看不出来的一层。意思,有时候靠猜想。
仿佛,只身置身于星巴克的软沙发里。念,旧情。
“慢一点,再慢一点。”在摔倒之前,和爬起来之后,他说了相同的话。第一个慢一点,听着似乎有点道理;而第二个慢一点,靠猜想。
经过画廊看见了阶梯,迈下去便是剧场的大厅,人群簇着喧哗。由得我,跟随准备存储衣物的队列,看聚在一旁聊天的亲朋,看站在身边的伙计,将衣物递到柜台,换得一枚和我这身装扮雷同的黑色,号牌。
上面打着白色的号码。
那是一组,我记不住的数字。不记得,摔倒过几次,又爬起来几次。直到他说:“快一点,再快一点。”终于以为学会了滑,以为学会了滑很久,直到滑了很久而摔倒之后选择了笑。
于是,被伙计赞了,迈不开步子的短裙,和掩住短裙的吊衫。又取了最低的音调,评论环顾左右之后,将长裙抓在手中的金发女子。而紧随其后经过了拥挤,接过一册节目排表,打开又放下。
确定了猜想。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操着Giuseppe的腔调,讲了一组和Richard相同的句子,便让我目睹了这场不算太平凡的作秀。又让舞台上方抛出的每一句对白,催促结束。
在选择之后,和离开之前,终于明白想象是怎么回事。靠不住的真事儿,在曲终人未散尽的那刻,弄丢了猜测。
只好,绕过没有手套拦着的,那只有点温暖的右手。
算是,亲临了散场。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11月15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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