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七日
文:十月
站台上,嘻嘻闹闹的人群里有一半是来送别的。见有人站在月台上的某处,目光里锁定一处,猜催他赶紧上车的女人一定是他妈,他回头望了又望。见风起,吹起了他的大褂子。从此,我就再也没去过什么月台,搞那种说不清去和留的剧情。
熟悉大褂子的人,都说他有一张帅气的脸,不过,自始我也没觉得他的相貌可以留住,我在。
“真的一对到。”
“怎么离得这么远?”
貌似无关紧要的话,被大婶儿这么冒失一喊,小冯的目光不自在地瞟了一眼红毯,如她所料,雯雯和铁锤这是又走了一趟。
“小冯你可来了,揭谜呀!”
“田老师也是。”
“真找不到白衣人了。”
“我知道是谁了!”(一脸的坏笑)
“真的一对应该抱着走红地毯?对不?”(又是一脸的坏笑)
这次回去,确定有心,想和元帅坐一起,不说叙旧,本就是丢了旧事。为他的几句看似是轻描淡写,又觉得不是假意的客气。他有多少重复,我就有多少次见的预备。老远地,看见了元帅的脸,见他被三小女子夺去了肩,说云中只见中兴将,他是功也长久,名也长久。
“呦,今儿我可是见着该见的人了。”官丫头说这话的同时,见元帅掏出皮夹子皱眉:“怎么出门没想着带够钱。”官丫头一把夺过皮夹:“收起收起。”纵然是被小冯夺过去铁锤,幸世间还是有足够的机会,就等你怎么办了。
“夏老师,沙老师都很精神啊!”(笑脸和大拇指)
“就是。”
“孙老师。”
孙老师,我是记得住的。她曾经以目光炯炯的眼神儿,揪住我的看处,我竟然地,不知道被她捉住的目光,那会儿的去处,没有去处。然后,我就突然发现,我喜欢那种没有去处的感觉,就是很想找个熟人,替我代她一句好。
土著的头儿没接这活儿,卓子也是随了土著。
“人逢喜事精神爽。”
“田老师最精神!”
“你去了吗?”
“我在班上呢,争取赶小尾巴去。”
“那咱五个围观。”
说围观,出于都有见的欲望,他有,和她们有。基础是,你仍然有很多挂念在那儿,和舍与得的不可以丢弃。
到此,所有故事的最初,都应该有男主角,大庆,铁锤,元帅;和女主角,小冯,官丫头,大婶儿。那群众配套怎么办?一边吆喝一边掺和,还是一边掺和一边琢磨甜酸。我就知道,这会儿曾经被你们关心的二百块钱的故事,早已经从存在转为不想,不酸也不甜;在,也不见。
天津桥上,凭栏遥望,四块玉,四个故事。
群众配套:雯雯(女),大个子(男);卓子(女),土著的头儿(简称土著,男);小主(女),石头(男);大褂子(男)。
下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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