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5日星期日

天净沙

续说,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七日

文:十月



        有一件事,大庆说得吞吐,说当年老师不但和他谈,还和他妈谈,他又没说谈什么。也许,不说便是有不说的道理,他吞吐言论,台下也是一片掌声。

    “晴天和?”
    “杠杠的。”
    “男生是谁?”
    “又有俩不认识的?群主边上的。”
    “是小主。”
    “没人解说呀,都凭咱们自己了。”
    “对。”
    “有照片看就不错了。”

    “易老师比年轻的时候瘦了。”
    “是。”
    “嗯。”
    “晴天和佐罗。”
    “哪个是晴天?”
    “第二个。”
    “梅梅和雯雯中间是?”

        大庆总是被关注的一个,但无论你怎样关注,眼镜片后面的大庆,你看不懂。明明是,没有颜值可卖的关子,他却楞走了颜值这条说他有也没有,说他没有也有的看。

        上照片,一二三四。
        一张班级合照。

        照片上,大庆旁边站着官丫头,一颦一笑都是掉进骨子里的模样。说,她瘦皆因凤只鸾单,病非干暑湿风寒,空服了千丸万散。

        大庆是官丫头眼睛里的人,有说雯雯和大庆的一张合照被官丫头知道,她恹恹情绪,立斜阳目断巫山。雯雯三个月的粮饷,说没有也就没有了;又说,官丫头借了一席人给大庆过生日,只是他,又今宵宿在谁家。

        “燕燕和大个子。”
        “对。”
        “不知道现在的小孩怎么看我们这一辈人的。”
        “这个。”
        “老九。”
        “铁锤到。”

        记得看过一场电影,里头也是有位被称作铁锤的爷。入场式走三回算不算贫,按说是不贫。只是,入进镜头里的几回,显眼的是衣服颜色。

        “真找不到白衣人了。”
        “我知道是谁了。”
       “都是白衣了。”
        “看到婶儿了。”
        “看到婶儿了。”
        “婶儿。”(欢快的笑脸)
        “为什么有人有胸花有人没有?”

        老远地,小冯招呼铁锤过来按手印,婶儿的眼神儿却又明显地瞟向官丫头。小冯以为自己抢一步团结了铁锤,便是对官丫头表达了主动疏远大庆的态度。可她又怎么知道,铁锤也是被官丫头看进眼睛里的人。

        第三个二百块钱的故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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