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有些事情的结束,总是意料之中的。
就像,可以左转的路口,被我闯进了不可逆之逆行。让结束,发生在随时可寻的瞬间,踏实得让人放心。没有任何的值得惋惜,只有等待十天之后的让一切重新开始。
他的发音是卷曲的,但我的心不是。经过了等待的无趣,一切的指望只是因为放下了十天之前的哆嗦,在倒车的片段。不再尝试去晃动,方向带给我的迷惑,让仍旧存在的东张西望,随从了我以为的从容。
考官说右转。
一辆打算左行的车停在了我的左侧,在我观望左侧的时候。前方的信号灯是绿色的,那个意思是说,左侧的信号灯应该是红色的,应该是没有能从左侧开过来的车。但我还是停了下来,磨磨叽叽地那看着,有从左前远方进入视线里的车,和那辆挡住我左侧视线的车的离开。
不知何故,我碰掉了右转向灯光的闪烁。这个我以为可以忽略不计的闪失,考官记下了,低头那写写的让人心急。又一抬头,喊了我一句快走,说你看信号灯是绿色。
压过严肃而低沉的白线,右转过头的我,想自己没有必要再去伪装,不哆嗦不代表就不想哆嗦,这个右转之前我就怀揣的道理。让脚起的速度,尽快去接近限速每小时五十公里,接近他说,前方信号灯要我左转。
我看了一眼右面,又看了一眼前面。
视线里没有能看得见的车,没有能看得见的人,也不再有千载难逢的犹豫,只有接下的两个右转,和他说的靠边停车。刚停好的车又让赶紧走,又要看着反光镜数一,看着左后方数二,看着右后方数三。
视线回到反光镜的时候,我数了四。
未完待续。。。
文章2014年5月16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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