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0日星期二

《意外》

文:十月


我们有过恩怨,它曾经发生;我们有过幸福,它曾经离去;我们有过爱情,它曾经消失不见。但有一点我必须肯定,我对他有过的仰慕,从未曾经改变。

能和我对词儿的男人有,他算一个,但那次我输给他了。不是因为我让着他,也不是因为我让着词儿,唯一的原因是我真的断了思路了,但他没有。至今我都相信,如果我勉强的维持了思路,最终我会丢掉本就少之又少的淡定。

那是一次画展,较私人的。

我不记得我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了自己说的最后一句,我说我拉灭了电灯。他说,有电灯才可以拉灭。

处于九十年代的我们,有时候会愿意攀比,父辈们曾经有过的生活。停电的时候靠蜡烛,停水的时候靠存储;看电视靠的是聚众,听歌曲靠的是港台有亲戚。几个孩子打成一团,也不过是因为谁喜欢了谁的纸烟盒。

王府井西北角有一家羊肉泡馍,我不喜欢吃,但我必须去。因为我的目的不是想去吃什么,而是想听他说什么。他给我讲了一个商业案例。

从头到尾的策划,和至始至终的结论,都是他说。于是我就想了,如果人的聪明程度可以分为几个层次,如果我只能用聪明来形容一个人的智慧。我会说,那时候的自己正好站在了孺子不可教也之处。

如果,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对比是他。

当然,我愿意为自己留下点活路,说我后面一定还有别人,但那些别人一定不是我想去了解的。于是,我甩掉了跟随左右的他们。

结果就是妥协。

我很幸运,当初的我愿意为某个男人所付出的妥协,有一部分是因为仰慕,而不是因为完全的爱情。因为当爱情消失的时候,我至少愿意为曾经有过的仰慕,单独妥协。

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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