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3日星期日

人有伤心处

文:十月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所有的感觉都不是我曾经以为的样子,除了一个对的日子。先说,裙子的颜色是蓝色,可天气是阴沉沉还下雨。咋一看,蓝色鞋貌似匹配了裙子的调,可它也貌似,想我如果换成另外一双白颜色的鞋,不妨碍走路。

        拎包调到地上,东西撒了一地。

        我将卡在马路夹缝里的钥匙揪出来,捡起那天那个玖熙的帅哥扔给我的护照,买五居然可以赠一,买十双玖熙的鞋子就可以得到两双免费的鞋。这么好的事情我本想说给约瑟夫听,只见他聚精会神正在看电脑,我又觉得女人不应该多此一举。

        好多废话被存在心里。

        他问我烟在哪,我将烟盒撕开,他看见烟嘴是红色的,呦了一声。很多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将红色和中国制造连在一起,只是,红色也会遭遇意外。

        几日前,收到来自火星的信息:“你好吗?我过得很不好!”因为火星太远的缘故,我没回复。我想了有几天,想这又是为何呢,你Y就不能等等,等自己过得好了再问候我。这是想指望什么呢。

        南城有事儿。

        大白娶了一个北京南城的姑娘,也是咋眼一看,无论你加班到几点,她总是等在大厅,等着和大白一起搭乘十路公共汽车,在快到家的半道,吃个简单的晚饭。她的那个耐心劲儿,听说之后我就开始回忆我的耐心。

        一日,饭桌边和一半熟脸聊了几句,他说他是北京人,现在想在多伦多做几个事儿,移民,留学,夏令营。事儿没出边的事儿,都是国内移民居住加拿大以后热于从事的事业。他问我有没有朋友有需求,有的话介绍介绍。

        我说要不你给捣鼓一个冰球夏令营,俱乐部和俱乐部之间怎么着策划个事儿。他就问了我几个问题,问人数,问要求,问时间。也许是他说话的语气,也许是他的提问时的表情,我说你家是北京南城的吧?他说是。然后我说要不这样,这事我自己捣鼓吧。

        大白和南城姑娘结了婚。

        从此,姑娘换了耐心的方式。具体事不需要叙述,反正所有女人该会的制服男人的方式,她全试了一遍。哪个一遍,又截至于几时?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巳时。

        有话明明想说,不说!算有耐心吗?

        “早上好!”;“晚上好!”;“我累了,睡一会儿。”这些个南辕北辙的话,貌似和天气扯不上关系,但我却是拼尽力气换了方式,早上好还是倒在了街上。我想说,他载着满满的负能量,他开口了,崩溃的是我的心。

        当往事乘风吹过 ,一切就再没可能。不如,将省下的几节,换成宽待我持着指认南城的心,待你这回。

        一聚一散,一线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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