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二日
文:十月
他说给我的一处和我想象的一处不一样,那有怎样?就按他给的那处穿戴吧。
在坎昆的七日,有两天是雨天。第一个雨天持续了上午半天,我躲在他撑住的雨伞下面,拎着凉拖踩着沙子,沿着小浪翻腾的海岸线走走停停,走到路开始磕磕绊绊,掉头往回。沙滩上有零星且也是徒步的几人,天凉所以见不到促着的人群。
第二个雨天是一整日。
最初的路线还是海岸线,风大,所以心里老想着回去叫一杯咖啡。热一点的卡布奇诺和两块奶油松饼,看陆陆续续从风里回来的人,几乎都是赤着脚步,唯有走到台阶前面,才将提着的鞋穿上。好比急也停不下的雨,正控诉冷。
好在,卡布奇诺的热能温暖赤脚。
进去大厅,人群散在各处。吧台是一处, 店铺里是一处,问讯处前面的座位也是一处,各种打听的事儿汇合一起,说的是晚上如果雨还不停,去哪和去哪的分成几路。去路最少的当属临海的海鲜餐厅,如果不打算重新赤脚,去就等雨停之后的明天。
明天是离开的日子。
和所有走过路过的天色一样,如果没有夜黑拦着,餐厅所处的这处蓝和蓝天那头的那处蓝,该是可以赶上和明日同样的晴朗。随后,我按他说给我的那处穿戴,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二日,浸了水的高跟鞋,无泥。
踏了过路的一夕轻雷。一年期,坐塌酒楼。
http://canadachinanews.com/2016/03/kan-kun-ri-ji-qi-er-ling-yi-liu-nian-yi-yue-shi-er-ri-wen-shi-yue-canada/
11 March 2016
11 March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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