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压制住好奇。比如,我就不可以将我对于未来与未知的强烈的好奇压迫在想象之余。
在精神文明早已健全的现代,我以为女人最大的好奇不过是想知道他的样子,想知道他看着她的时候,和其他男人看她的眼光会有多么不同。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这个问题困扰我多年,在我还打算继续丁克的年代,我就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然后,碰巧参加了一个涉外活动,有个小伙子正在推销最新的电脑合成软件,就是测算一下将于未来也许会出生的他的脸。
我好奇,于是我就参加了测试,于是我就看见了他的脸。当时的感觉只出现了一种结果,我想继续好奇,直到我可以看见真正的他的脸他的样子,哪怕他最先是哭着来见我的,我也要花点时间等待他挂出的笑脸。
年轻意味着有鲁莽的条件和机会,所以年轻的时候我也常常会为一件小事的失误就去决定阻止一件大事的发生,因为害怕进一步会更害怕,所以我选择胆怯,这是一条比捷径更加稳妥的路线。
我是真的曾经以为我决定了丁克,尽管我的理由不多,但我的决定并不是犹豫的,反而让我认为那是作为成长的一部分。但我忽略了我的好奇。
母性强烈冲击大脑的时刻,绝对不会发生在最年轻的年代,它会发生在你为青青的所有鲁莽买单之后,然后你就空虚了。你空虚的是青青不再回来,你并且意识到如果你想回头去望那一种曾经的拥有,你就不妨试试让他来到这个世界。
每当人性弱点爆发出渴望的那一刻,我们便是幸福的。
所有人之所以坚持一个底线,那是因为所有人坚持地认为幸福是可以指望的,在我看见他的脸的那刻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好心情全部借助于我的好奇。并且,他让我彻底地知道了我曾经也是父母幸福的组成部分。
而所有的底线都是因为我们想要争取幸福。
文章2014年10月24日发表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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