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那天,我在微信上写了一句话。写之前我神韵了好久,因为那个句子里面有我的情绪,那种才刚发生的飘忽不定。于是,我想拿文字把情绪捉住,以便于我可以记住。于是,我才有了神韵好久的掂量。
但我没有捉住。
我仅仅是,抓住了那个情绪之瞬间的思维,而没有捉住仓促感受情绪的绽放。因为,当我读那些文字之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彷徨左右的婉言,我困惑。如遇知者而我不知措辞,如遇不知者而他不知湛词。还不如,麻烦自己成全了婉言。
图画,被圈在文字之下。
情绪,在有些时候,我喜欢将有些时候记下。如果不赶紧地写下来记住,我怕是再也回不去感觉情绪之猖狂。哪怕是,闲花草流的水准。
他说他有过犹豫,因为他担心;他说他希望我可以飞得更高,但更高的前提最好是没有伤害;他说,激情和情感可能是基础,但如何表达是功夫。他还说,有的人似乎一辈子对事无动于衷。
他还说,他觉得有时候他能感觉我之所想,而理解我之所说。
很多崩溃,只会发生在被理解的那刻,和被解读完全之后。而之所以,我有很多的那刻,是因为我有很多没有被解读的之后,而我又只能说。
有些感受是值得写下来的,比如:受用。
What I see is the sun setting
But
What you see is the painting.
仿写。
文章2014年6月13日发表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文章2014年6月13日发表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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