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23日星期一

Tangled Up In You

文:十月


小编昨日收到来信,内容是某某的她与己与内心的争斗过程,由于实在是摆不平自己,所以她写下了下面的话。

他说高尔夫重要,他说工作非常重要,他说我非常非常重要。可实际上,他每周工作超过四十小时,玩高尔夫至少八小时,甚至更多,而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半个日子。他走的时候,我必须对他的工作劳累程度给予高度理解,我甚至,不能说一句挽留他的话。

挽留,意味着拖累。

每次见他的时候,我必须保持神采奕奕,我不能有一丝的压抑。哪怕,我确实想用压抑的方式,引起他给予我的高度重视,但我不能。因为,压抑需要有时间才可以调理,而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我,更情愿自己调解。

他对我的吸引,是他看似的冷酷,和没有表情的脸色。他冷酷,我才会盼望他笑,才会盼望他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我。我才会,非得尝尝他点给他自己的食物。那样,才会显得我很重要。

重要,对女人很重要。

他说他喜欢安静,那么好,我就安静一下给他看看。可是,他看了好久,我也安静了好久。以至于我忘记,自己不安静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终于有一天,他坐在多伦多很有高度的一家酒吧里对我说,你可以说一次你想说的话。

我选了一句无足轻重的,我说了。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皆大欢喜,而我只能选择欢喜。我没有勇气将所有的,对他的不满诉出去,我不敢。尝试诉说也意味着抱怨,而抱怨是最无助的行为。

我不知道你们,如何看待这封字字都捎带有抱怨嫌疑的她的来信。这是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遇到的问题,而我却只能说,摆平自己的唯一途径,就是看你是否耐得住。

寂寞。


文章2014年7月4日发表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4年6月22日星期日

A Loaf of Bread

文:十月


我喜欢皮特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喜欢布拉德皮特,我粉他。在他长得特帅的中年时代,我就粉他。直到他认识了安吉丽娜朱莉,我更是一无既往地粉他们俩个。

有点跑题。

皮特从地上拾起一只面包,掸了掸。还能吃!他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他也是这么对自己和那只面包负责任的。才有,面包被带回家,出现在铺上了白色桌布的餐桌上;才有妻子将草莓酱铺在面包上。

很显然地,被带回家的那只面包,切片吃。皮特先吃了一片,然后是妻子吃,然后孩子也得吃。

皮特和茱莉亚结婚的时候,正好是他们一起出国的第二年。他们先去了美国,又从美国开车抵达了加拿大的多伦多。那天,人生几何不是最重要的事,能有个身份证明你是这个国家的人,才重要。

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可以一起踩在太阳升起之前,妻子爆破了一个煎蛋,全熟的,吃饱了才能一起去SENECA COLLEAGUE读个专业。为了三年之后的那天,她有了一份令皮特踏实得可以不再去面包店。

打工。

不是所有移民都必须经历的大事件,但皮特经历过,抛去了以往的自己对未来的淡定。而我这么想,没有面包的苦日子,我不信你仍然可以淡定得像那只,落在小荷上的蜻蜓。那只是南宋的杨万里辞官回家之后,看见了他的田园山水和他的小清新之后,才有的情节。

皮特没有。

他就得早上五点起床,他就得六点骑单车到面包店,他就得哪怕是大雪纷飞,他就得为晚间有个面包吃的晚间,他就得为了他的杨柳,堆烟。

他就得有一份勇气。

发生在我们没有面包吃的那刻,才会被莫名的激发,才会有可以莫名地懂得。我必须得有点勇气,抛开渐行渐远的诗歌里的莫名之小清新,我才可以,粉那个好莱坞的布拉德皮特和安吉丽娜朱莉。

A Loaf of Bread之后



文章2014年6月27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4年6月12日星期四

《男人装》

文:十月


男人装。

通常包裹的是男人本色。所谓本色,就是你通常本就看不到的东西,却又被他们经过了包裹,而更为地增加了神秘。

第一次觉得男人装有神秘感是看完阿森纳的比赛,那帮球场上的帅哥架了西装出现在门口。就那刻,我居然一个都没有认得出来,就放他们进了餐厅,在我仍旧众里寻他们的那刻。某某的告诉我,其实他们都已经来的。

男人。

白白给你的,你一定不想逞强收下,或者不甘心就这么地要了。但如果他是经过了男人装的,你不但是想要,你还会想撕开,还会想收下男人装。还会想何尝而不可,哪怕是为了,接下来的那几天,他裹着地毯和你坐在屋顶上一起数星星,你也是乐意的。

女人。

理解起来可真的挺难。就好像,她明明是看见了自己,却又为了那份看见,把自己隐藏。女人不会像男人那样,把自己包裹在装束后面,除非她们不讲话。而她们如果一旦讲话了,反而会更糟。因为你不得不,猜她们的伪装之后。

装束。

只是为了花哨,男人和女人都有花哨。男人花哨,发生在他丢掉男人装之后;女人花哨,只要她还是那样地装着,她就花哨。

你。

可以不相信我所言及我所说,但你值得去尝试。当他裹着男人装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你真的不曾想过看看,裹在里面的他到底伪装了什么。如果,他还架了一副斯文得要你当乱也得乱得了的镜片。

我。

躲不过去他斯文的男人装,就像他躲不过去他,伸出手拉我入舞池。我不仅没有说话,我甚至都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会丢掉。

女人,装。


文章2014年6月20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4年6月7日星期六

《受用》

文:十月


那天,我在微信上写了一句话。写之前我神韵了好久,因为那个句子里面有我的情绪,那种才刚发生的飘忽不定。于是,我想拿文字把情绪捉住,以便于我可以记住。于是,我才有了神韵好久的掂量。

但我没有捉住。

我仅仅是,抓住了那个情绪之瞬间的思维,而没有捉住仓促感受情绪的绽放。因为,当我读那些文字之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彷徨左右的婉言,我困惑。如遇知者而我不知措辞,如遇不知者而他不知湛词。还不如,麻烦自己成全了婉言。

图画,被圈在文字之下。

情绪,在有些时候,我喜欢将有些时候记下。如果不赶紧地写下来记住,我怕是再也回不去感觉情绪之猖狂。哪怕是,闲花草流的水准。

他说他有过犹豫,因为他担心;他说他希望我可以飞得更高,但更高的前提最好是没有伤害;他说,激情和情感可能是基础,但如何表达是功夫。他还说,有的人似乎一辈子对事无动于衷。

他还说,他觉得有时候他能感觉我之所想,而理解我之所说。

很多崩溃,只会发生在被理解的那刻,和被解读完全之后。而之所以,我有很多的那刻,是因为我有很多没有被解读的之后,而我又只能说。

有些感受是值得写下来的,比如:受用。

What I see is the sun setting
But
What you see is the painting.

仿写。


文章2014年6月13日发表于渥太华《中华导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