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一座小镇,一所房子,和陆续进门的人。表面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私下里又互相琢磨,都是有备而来。有人来为完成使命;有人来为完成夙愿;也有人,默不做声地便被卷入了一出大戏。
不是我看不明白,是出现的人物太多,看点太多。
一个街区,一间餐厅,和陆续进出的人。我只认识坐在对面的那个他,但仍然不时地兼顾左右,也算是有备而来。为看人物、看景物和了解食物。比如被侍者放在面前的Spaghetti,说复杂却也简单,说简单却又复杂,真是品不明白。
无论如何,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味道。
他站在那里,以为他要拔刀,但他拔出的是拳;她从楼梯那边飘下来,以为只是走过或是路过,但她将举着的快板合在一起拍出了声响。突然间门就开了,出来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而打破僵局的办法只有一个,扔扇子。
所有的人影都抢着出现,争的不是时间,是不想拖延。
他坐在对面,以为他会问我感受,但他问如果有个机会给我点权利,我最想做什么。我顿了两秒,因为我打算先品一口摆在面前的提拉米苏。然后,我以为自己会说把机会浪费掉,但我说,我想掺和点和政治沾边的事。
若不曾遇到,我又怎知将如何。
他完成了他想做的,然后点燃了香烟,他说,就差那么一点;齿轮越来越近,他背对着锁链,他拉不停那根锁链。他给了他想要的,他看着黄金散落下来。那一刻也算是永存;那么他呢,他敌不过他的那双铁拳,毕竟是邪不压正;那么她呢,她救了她。
而她的那滴泪,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而他的那句话,发生在齿轮夺命的一刻之前。他为落幕:我们之间任何的差别,只在我们所用的诡计。
我对他所有的想象,来自于面前的那盘Spaghetti,和被我品得有些凌乱的提拉米苏。那么,意大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意大利餐又该是何种滋味,而F’Amelia餐厅又会是个什么来历。
我们之间的任何差别,只在我们揣摩的文化。于是我便想说,管他是怎么回事,管它是何种滋味,又管它是个什么来历。
我为开幕。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10月25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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