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
不过最终,在耽误了几个小时后也被放行了。
事后,松河垂头丧气地对严浩说:“可能海关看蓉蓉的行为不太正常,所以盘问了半天。不过幸好,还是放行了。”
蓉蓉的病情虽然稳定,但还是需要靠药物维持她的正常状态。一旦停药,就有可能旧病复发。严浩在申请和蓉蓉团聚的这件事上,对政府隐瞒了她的病情。
最初的团聚生活还是美好的,蓉蓉每天做家务做饭,松河早上送孩子上学,蓉蓉接放学。在家时,松河多半时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与蓉蓉的交流并不多。夫妻也是分房睡,蓉蓉和女儿住一个房间。松河自己一个房间。
看似幸福的日子,也是暗流涌动。
有一回夜深人静,蓉蓉和孩子已经入睡多时,他便从书房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正准备找人聊天。房间门被突然推开,黑暗中蓉蓉抢过手机,翻看一遍松河是不是在和其他女人聊天。
这种不静心的日子倒也没妨碍两口子居家过日子,几次之后,蓉蓉虽然什么也没发现,不过她还是把松河通讯录上她认为有问题的电话打了一遍。接到电话的只要是女性,都被打扰了一遍,事后松河再去解释。
为了让蓉蓉放松,松河在家附近给她找了一份杂货店看店的工作。
一开始蓉蓉非常高兴有了一份工作,终于可以贴补家用。不过,在几次收错钱的情况下,老板不得不解雇了蓉蓉。这让松河本就灰色的心情更加灰色。
松河的朋友渐渐减少,发小严浩虽然和松河仍然是好兄弟。不过严浩的妻子小秦和丈母娘对蓉蓉的病情是了解的。女人们起了疏远的心,严浩也没有办法。不得已,他也减少了与松河的走动。
严浩会约松河找个中餐馆单独见面,或者他自己去拜访松河夫妻。总之,在严浩的各种借口下,松河也明白了一些,他基本上不带蓉蓉去参加家庭类的社交活动。
大约有两年的时间,松河的生活中没再出现其他女人。夫妻俩日子过得不是很宽裕,松河对贷款还月供没有信心,所以房子也一直没买。还是租住在老地方。
严浩和小秦那边就不同了。还完松河的两万元,严浩又攒了些钱,赶上房价上涨,加上小秦天天嚷嚷要买独立屋,俩人开始四处看房,准备卖小房换大房。
看着好兄弟一家的日子红红火火,再想想自己的境况。自己明明收入比严浩高了三分之一,可是妻子无法工作。收入去掉房租,完全没有大胆买房的勇气。
在这种灰心丧气的氛围下,多年前的旧相识一位叫天天的女人的一封电邮,在松河心中激起了千层浪花。开启了他对往日夫妻分居期间情感自由的回忆。
天天在电邮上说:分别多年,她从多伦多回北京后也已结婚生子。暑期计划来多伦多出差一周,让她怀念起与松河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问松河,出差期间能不能借住在他家几天。顺便请他帮忙办点私事。
http://canadachinanews.com/wp-content/uploads/2022/04/A10-5-scaled.jpg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