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刚来到加拿大的时候,我就给自己梳理了一个理念,无论如何要尽我所能,及时融入当地文化和生活,最简单最直接最容易做到的,考察各类消费场所,西人的场所。
先去看了一场电影,基本上没有听懂,但那种听不懂的感觉正在对我说,那是你以后的生活,听也要听,不听也要听,不要躲开所谓的听不懂,你总要尽力听懂。所以来加拿大四年,我没有看过任何中文节目。
当然,这边的中文主要以粤语为首,我更听不懂了,这个我是躲了。
然后去消费酒吧,三个女人一起看酒单,看上面那些乱七八糟其实排列很整齐的名字,看着她俩指望我的眼神儿,我指着啤酒栏对服务生说:“麻烦给推荐一下。”然后按着听来的‘推荐’选了三杯,又对照面前的杯子,知道选择是什么味道了。
我个人对啤酒非常不热衷,我热衷于鸡尾酒。
那种由各种颜色调配出来的各种名字,我总是对陌生的名字有兴趣,想象着酒杯里的文化,不单纯为了晕晕乎乎,也许也为一天之中,心情可由上而下,也可以由下而上。哪怕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但那是酒文化的外衣。
我最常去的酒吧是The Keg,所以我在这儿推荐一款那里的经典之一:Black and Stormy,家里也可以试试手,Dark
rum, ginger bear, 切一个fresh
lime 将汁挤入。
接下来是赌场,坐在桌边看和亲自来之前,我先去学了一个BLACK
JACK,然后詹姆士带着我直接奔去大瀑布,找了个BLCK
JACK下注最少的桌子,我每次只下注$25,无论手里的$100变成了$300还是$50,我都保持在冷静中有一颗夺回就离开的时间点。
十点进去十二点之前出来,一小时$150的收账,被詹姆士调侃为医生。
当你对所有的考察结果,有渐渐失去兴趣和引发了更多的兴趣之后,被抛弃掉的不需要捡回来,但要继续发现更多的考察。比如,脱衣舞酒吧,男性带领下女性免费进去,有个最低消费每人十元,还有两小时的限制。
戴维来加拿大十年,有几年在多伦多,有几年在渥太华。也是大瀑布那边,那天正好路过他就说起脱衣舞酒吧的事儿,我就说那带我去看看吧。进去之后有两位身材不错的女子过来,一黑一白,黑人女子和我搭讪,白色的搭讪戴维。
戴维有点熟悉路数,看来也不是第一次进来。
我是自始到终,也没有被黑人女子搭讪进小房间;戴维向白人女子问清楚了这间酒吧,如果进小房间的各种门槛。抬腿出来之后,我觉得我得休整一阵子,再对其他各色的考察,决定要么失去兴趣,要么就学会那样去生活。
初来乍到,总要有扎根儿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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