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冯唐翻译的《飞鸟集 Stray Birds》最近很是火了,莫过于他的执译: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
悠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
不久,他获得了评论一地,扑朔的文字引领了该来的终归是来。雄兔脚毛蓬松。什么?我躲进迷离;雌兔眼半闭,什么?又听见他说:人生事贵快意,何况译诗。被听见的意思,就不是唇语。
从来都不知道,我匿藏了一颗文艺的心,忙的时候除了忙,不忙的时候除了忙着睡,吃喝都归类成生活小事儿了。第一次文艺还是二十年前,感情上受到小打击,所以我把刘海剪成整齐,规矩地列在眼睛上头,深刻了视线。
出门喊了出租车,奔去香格里拉酒店。
他等在门口,他推开门,玫瑰花在门口的右侧,意思说,他顾了一切。事情开始错综,真相总是先流出意思,我咽不下去好吃的海南鸡饭。都说,兔子在地上跑的时候,辨不出雌性,我坐在饭菜面前,他问:“答应?”
答应意味,他权重板砸盘,他创业板上涨。
小打击后面跟上的是大惊喜,我这剪齐的刘海,真是没白搭给功夫。他从十八岁开始说,一直说到走,我才腾出功夫看了一眼饭,他问我还要不要吃。心里窜事儿的时候,吃是最不重要的。他托我带走,他执意卸下的面具。
很多年以后。
面具被冠以悠长的意思,让我觉得有一种想,有一种解开,说他的执译吵醒了,我曾经未曾脱口的心意。心里窜事儿的时候,吃是最不重要的。答应,还在不在?
想试试,说。
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乾坤袍,西厢阁撕面帛,弛瀚,桃李芳尘。
卷香风,如歌,十里珠帘,如吻。
东,也在图画里;西,也在图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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