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放我进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在喘息,我却是平静的。
THE BAY,是我喜欢的购物场所,因为人少,所以那里有一种无拘束的气氛,你可以随便从一楼走去五楼,你还可以随便地拿起几件看上去不错的衣服,把以往不曾出现的搭配,搭配给镜子里的自己看,然后嘲笑。除去吃饭以外,这算是最让我感到高兴的事儿。
所以,我就突然觉得,我应该买一双鞋,或许两双?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突然看见了第一双。鞋跟确实有点儿高,颜色也有点显眼;我穿进去,再站起来。我就开始觉得,我应该为了这双鞋搭配一个时刻。
按他的意思,高跟鞋应该配短裙。
我不想操之过急。所以,我将所有我能想得到的短裙铺了一地,又一件一件地塞回柜子。那种平静的态度仿佛说,我正在寻找踪迹,我不可以随随便便地让自己滑进漩涡。首先,我更急于将等待时刻的一双脚,装进鞋里。
其次,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放他进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我打算开始说主题。说很多废话,不说吧,会把自己憋死;说了吧,听的那一方也许是欣喜了一下,也许是哽咽了一下。而应该还有一种也许,我的慰藉他原本就该猜到。
该不该说!
说我扬起下巴,看到涣散的星星,看到他开始欣喜。他仍旧,倾注于那个最初的喘息。说神和神句的力量,有时候起到的作用是一样的。说我正在谈用力,正在谈鞋子踩着了时刻,正在谈气氛的穿越,和裙摆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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