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关注你一年有余,忽略了一开始的感受,好像是熟悉却也是生疏。熟悉是因为我们曾经相识;生疏是因为在我们相识了好久以后,我理解不了你的全部。
那天。
天气好像不错,很冷但是没有雾霾,你的脸上也没有写着单纯,但是你的出言却是单纯得逾越了沧桑的年纪,很纯的意思是很蠢。
那天。
天气好像不错,很冷但是没有雾霾,你的出言却是涵盖了雾霾,隐约地却没有隐喻,说的都是白得接近于晃眼的句子。纯粹于一时,是你买了一个纯粹的它,而我又把它,放进心里和我的行李箱。
那天。
天气好像不错,很冷但是没有下雪,酒店里的过客匆忙,都是为了尽快地感觉匆忙。为了回归离开,离别,离去。但你却在重复地说相守。
然后,你开始扔东西。
最初,你扔了一句话,然后是几句话;又然后是一个日子,和几个日子。很纯和很蠢;很冷和没有雾霾。却是接近了全部,没有下雪,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是很冷,是匆忙间的尽快结束。为了回归离开,离别,离去,和你曾经重复的说辞。
关注你一年有余,仍然记得一开始的感受,好像是熟悉却也是生疏。熟悉是因为我们曾经相识;生疏是因为在我们相识了好久以后,我理解不了当我看见了你的今日。
于是,我才会扔掉
天气好像不错,很冷但是没有雾霾,你的出言却是涵盖了雾霾,隐约地却没有隐喻,说的都是白得接近于晃眼的句子。纯粹于一时,是你买了一个纯粹的它,而我又把它,放进心里和我的行李箱。
酒断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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