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女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男人,无论他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或者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其中都有它的道理。
第一次见到他在教室,小伙伴们是否被惊呆了我不知道,因为他真的很帅。不是脸长得很帅,也不是衣服穿得很帅,而是他把扫把递给我的时候,有很帅的眼神,很帅的样子,和一句很帅的话:“今天我当值日生。”
第二次见到他在打开书的那天,星星寥寥地句子前言和后语说的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儿,说想坐在长一点的椅子上读书,说有一张许茹芸的唱片。
回忆的宝贵之处,在于它的短暂和无法停留。当我还沉浸在《River of Love》的时候,Hamed突然间用手指改变了去向,一首《Desert》将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带进知途,唐突之后的去留成为纠结。
最后一次见到他在关口,外面有该刮起的风和该下起的雨;里面有不该挥起的手臂,和不该说起的那句很帅地话:“我选择的离开,不是为了回来。”紧随其后的便是那曲《Escape》。
曾经以为自己不需要爱情,在那个年龄,那一时刻,那一天。经过了挣扎。
爱情在的时候,我在,
爱情走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看不到踪迹,却仍然
在乎地透不过气。
门敞开的时候,我在,
门关闭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看不到世界,却仍然
妄想地猜着未来。
春天来的时候,我在,
秋天走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雪花花飘落,却仍然
被回忆暖了心怀。
总有一些爱情,在我们贸然地回首之后,被怀念;总有一些怀念,在我们无端地重逢之后,被解读;总有一些解读,在我们委婉地娓娓道出之后,被颠覆。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8月30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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