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别处(6)
文:十月
渥太华和魁北克的分界线是Parliament Hill(国会山)和Ottawa River(渥太华河),两者之间横着一座桥。每次站在河边眺望远方,总是喜欢将关注点落在美景上方,而忽略了位于Gatineau Quebec的Casino du Lac-Leamy。
和所有赌博场所一样,最简单的博彩方式和最简单的意愿总是出现在踏入门槛儿之后,如果绕过拦在门口的老虎机,博彩指数和意愿便开始出现攀升。那些踱步而来,带着许多技术含量的博彩游戏,总是将我原本清晰的头脑搞成混乱。
跨过中央,拨开Black Jack桌前滞留的人群,各种语言形成的嘈杂渐行渐弱,终于在人丁单薄的Keno区域坐下。麦克随手递过铅笔和布满数字的卡片,小心地一番耳语,我便学着旁人收紧眉头的样子,选择在数字7上打了一个黑叉。
Keno的玩法多样,可简单也可复杂。鉴于对规则的理解可多也可以不多,于是决定在理解范围内从数字一到八十之间博一个数,One time的回报率为五倍。
麦克将卡片交到柜台,我点头应下了One time,只觉Seven会在恰当的时候跳出博彩箱,经过心情这块菜地而越上屏幕。几分钟的等待,接应心情的是冷静地回到柜台,接应冷静的是博彩出来的愉悦,以及合乎想象的数额。
小试牛刀,麦克来了兴致,仍然选一个数字,但增加了博的倍数,我便说他有点要接近胡作非为的意思。一旦开始作为,能作为的肯定是藏在欲望后面的一败涂地。
而此时此地此景此情之下,我只想端着一只咖啡杯子,放下心中油然而生的数字,由着心情飞往不算太远的美国,想这会儿William八成是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博的是浮想联翩。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7月12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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