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别处(10)完
文:十月
我总是很有感觉地想伸手去摸他的要害,亲吻他的嘴唇。骑在他腿上的时候很想被干掉,好像被他干掉才是我最期待的诱惑。
禁得住与禁不住的区别,要看他是否有想撕掉女人内衣的欲望。我知道他有,只是他把伪装的外衣穿到最后一刻。在我用舌尖亲吻要害的时候,他才会开始下决心,决心留下负责任的内心,开始表演动物本性发作的真实。
我总是对他说快点,我想要被彻底撕碎,撕碎外衣,撕碎内心。
男人发作起来总是很突然,而女人总是喜欢突然地被触摸秘密。只有秘密被触摸的一刻才会有轻松欢快的内心,才会感到天翻地覆地浮躁。一切的浮躁好似泉水川流不息,好似空洞的内心渴望被要害填满。
其实,我真正想要的不仅是被填满,我需要更多,需要更快,还需要冲动后才会感觉到的愉悦。我希望他给予我的愉悦可以刻骨铭心,可以让我的内心飞向深渊,找到让我产生叫喊的勇气,让勇气抓紧时间收紧要害,让要害在女人的武器面前彻底丢掉勇气。
我们都期待火溶于水的时刻。也许,女人想要得到的是水火相容之后男人射出的秘密,而男人,他只是想听到女人大浪淘沙后脱口嗲出的英文字母。
泄火之后的男人首先想到的是回归于冷静的外表,一口清凉的泉水让他更快更准地找到那颗冷静的内心。而放水之后的女人,则只想抱着那颗铁了的心,依偎在男人的胸口,倾听!
我猜,当一切美妙沉睡于黑暗,沉睡于万籁俱寂,容易被我们找到的,是真实之后被撕得粉碎的外衣;而找不到的,是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8月9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