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8日星期日

《There You'll Be》


作者:十月



爱情在的时候,我在,
爱情走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看不到踪迹,却仍然
在乎地透不过气。

门敞开的时候,我在,
门关闭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看不到世界,却仍然
妄想地猜着未来。

春天来的时候,我在,
秋天走的时候,我还在。
直到雪花花飘落,却仍然
被回忆暖了心怀。


摘自《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十五)《你永远都在》





2013年7月27日星期六

《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十二)

生活在别处(10)完

文:十月


我总是很有感觉地想伸手去摸他的要害,亲吻他的嘴唇。骑在他腿上的时候很想被干掉,好像被他干掉才是我最期待的诱惑。

禁得住与禁不住的区别,要看他是否有想撕掉女人内衣的欲望。我知道他有,只是他把伪装的外衣穿到最后一刻。在我用舌尖亲吻要害的时候,他才会开始下决心,决心留下负责任的内心,开始表演动物本性发作的真实。

我总是对他说快点,我想要被彻底撕碎,撕碎外衣,撕碎内心。

男人发作起来总是很突然,而女人总是喜欢突然地被触摸秘密。只有秘密被触摸的一刻才会有轻松欢快的内心,才会感到天翻地覆地浮躁。一切的浮躁好似泉水川流不息,好似空洞的内心渴望被要害填满。

其实,我真正想要的不仅是被填满,我需要更多,需要更快,还需要冲动后才会感觉到的愉悦。我希望他给予我的愉悦可以刻骨铭心,可以让我的内心飞向深渊,找到让我产生叫喊的勇气,让勇气抓紧时间收紧要害,让要害在女人的武器面前彻底丢掉勇气。

我们都期待火溶于水的时刻。也许,女人想要得到的是水火相容之后男人射出的秘密,而男人,他只是想听到女人大浪淘沙后脱口嗲出的英文字母。

泄火之后的男人首先想到的是回归于冷静的外表,一口清凉的泉水让他更快更准地找到那颗冷静的内心。而放水之后的女人,则只想抱着那颗铁了的心,依偎在男人的胸口,倾听!

我猜,当一切美妙沉睡于黑暗,沉睡于万籁俱寂,容易被我们找到的,是真实之后被撕得粉碎的外衣;而找不到的,是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8月9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十一)

生活在别处(9)

文:十月



一杯热咖啡和一杯红酒,我选择了红酒。为迎合萨克斯吹出来的爵士乐,和摇摆中用法音哼调的小青年儿;为接住散落在Winterlude上空的赤橙黄绿。

临近午夜,人群依旧熙熙攘攘没有散场的意思,好像才被脱口唱出的调子,平缓地抒情,平缓地迈着向上的步子,面对即将来临的午夜和触手可及的沸点,等待流星划过夜空之后,沸腾那些值得回忆的片段。

Gatineau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他带我走过前方布满色彩的树林,走过悬于车水马龙之上的桥梁,走过秋季铺满金色而干枯的麦田,走过有自行赛车时刻穿梭的林间小路,走过被我们记住的Lake Pink

我说不出来那些小径的路线长不长,走起来累不累。只记得当我们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出他的漫不经心,感觉出他的无有所谓,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Gatineau也是结束故事的地方。

我没有强调我的素食偏好,我说我喜欢南瓜的味道和橙黄的色调。它让我感到神采飞扬,感到《非诚勿扰》之外的浮躁,感到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有想让我靠一下的杂念。

有多少瞬间可以记忆,
有多少记忆可以重来。
有多少重来可以依偎往事,
有多少往事可以锁住情不自禁。

没有举棋不定的漂移。我想,如果我无法带走这个男人,就带走他的味道。时间接近了答案,他说出了我想听到的那句话。我没让我的心思逃走。

酒精的力量有多大我不知道,但那种力量可以让我在不假思索之外进入想入非非,直到侵犯的真实大过想象,波澜在触礁之前被掀起。

亲吻不可以代替一切, 但那是一切的源头。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8月2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3年7月22日星期一

《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十)

生活在别处(8)

文:十月



渥太华的冬季很正点,河水停止流淌形成冰面;雪花飘白了屋顶、树枝、街道和所有空地。抛开个人色彩暂且不提,天空以外的渥太华被装饰成简单的白色,简单得让你无处可去;而简单的心情,不是无处可去,而是去哪里,以及和谁一起去。

每年二月是渥太华冰雪节的日子,各种冰雪运动的活动场所分布于Ottawa-Gatineau之间,而开幕式地点选在了位于渥太华河对岸的魁北克Hull100 Laurier Street的加拿大文明博物馆(Canadian Museum of Civilization)周围的那一片空地。

官方通过媒体颁布了冰雪节开幕式时间,周五晚上八点开幕,九点施放烟火。

七点的时候雪还在下,貌似有小雪逐渐变成大雪的势头。临近八点,车流和人流依然紧凑,William开车绕了两圈,发现了一处距离开幕地较远的停车地点。

终于迎来了九点,河边的小山坡上站满了男男女女。William冒着零下二十几度的寒气伸出右手对着天空指指点点,猜测礼花的发射点和落脚地。而当礼花带着火焰飞上天空的时候,发射点不再重要,落脚地也被忽略,不能被忽略的是火焰化作烟花之后散落出来的颜色。

而何谓颜色。

颜色也可称之为色彩。首先是光和物体相遇,光的辐射作用于刺激视网膜,经过瞳孔进入眼内,从而激发了脑神经的波动,促成了生理以及心理的合力作用,最终受大脑支配形成视觉反应之后而获得的景象。

烟花发射的同时音乐响起,颜色随着曲调的起伏而变换,渥太华的冬季不再是简单的白颜色。红色映红了天空,留下橙色在屋顶;粉色粉刷了渥太华,让金色洒满街道;桥梁被白色团团围住,突然间似瀑布般连接到两岸。

情景之下,William和人群一起雀跃和大呼小叫,说不清楚他此时呼叫的是这个日子,还是留在这个日子里的颜色;而我只觉景象之下的情绪随着紫色瞬时间飞了出去,说不清楚和谁去了哪里。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7月26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3年7月15日星期一

《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九)

生活在别处(7)
文:十月


大部分事物都有可区分的多重含义,比如门。无论是作为建筑物的出口,还是作为人际关系的入口,在开和不开之间就存在多种意思。逻辑地说,推得开的是门,推不开的也是门,哪怕是同一扇门,就会有人推不开,或者是想不清楚是推,还是推,还是推!

因为这门里门外包含了太多的想象空间,有未知的期待,和已知的忙碌;有情绪的回避,和让心灵隐藏秘密之后而躲进平静。

推开Patty’s Pub的门,Andy坐在近吧台的位置朝我挥了挥手,我习惯性地用手缕了缕发梢,脸部带着表情点了点头,算是落座前打过招呼。Andy从椅子下面的书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Toronto地图铺在桌面上,用手指出一条街道Yonge Street

对我来说,多伦多不是一所陌生的城市,即使我说不出任何一条街道的名字,但我需要明白陌生的意思是重新开始,不陌生的意思也是重新开始。而在开始之前,我需要做的是找到这所城市的中心点。

央街(Yonge Street)在多伦多有着重要的影响,作用为多伦多分割东西。如果不计较时间的得失,从Finch St.沿央街往南走上一阵便可抵达著名的Lake Ontario;好比在渥太华一定要知道沿Bank Street往西偏北,穿过Wellington Street便可抵达国会山。

Andy问我为什么想去多伦多,我说因为总有人问:为什么不去多伦多。

敲定了出发的日子,看Andy推开门后又关上门,慢慢地消失掉,我便开始拨号码一个一个地告别,直到听见William问我能不能不离开,我说不能,但我答应了见面。

尽管我仍然想不清楚这门是推,还是推,还是推!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7月19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







2013年7月6日星期六

《和你在一起 I'm With You》(八)

生活在别处(6)

文:十月


渥太华和魁北克的分界线是Parliament Hill(国会山)和Ottawa River(渥太华河),两者之间横着一座桥。每次站在河边眺望远方,总是喜欢将关注点落在美景上方,而忽略了位于Gatineau QuebecCasino du Lac-Leamy

和所有赌博场所一样,最简单的博彩方式和最简单的意愿总是出现在踏入门槛儿之后,如果绕过拦在门口的老虎机,博彩指数和意愿便开始出现攀升。那些踱步而来,带着许多技术含量的博彩游戏,总是将我原本清晰的头脑搞成混乱。

跨过中央,拨开Black Jack桌前滞留的人群,各种语言形成的嘈杂渐行渐弱,终于在人丁单薄的Keno区域坐下。麦克随手递过铅笔和布满数字的卡片,小心地一番耳语,我便学着旁人收紧眉头的样子,选择在数字7上打了一个黑叉。

Keno的玩法多样,可简单也可复杂。鉴于对规则的理解可多也可以不多,于是决定在理解范围内从数字一到八十之间博一个数,One time的回报率为五倍。

麦克将卡片交到柜台,我点头应下了One time,只觉Seven会在恰当的时候跳出博彩箱,经过心情这块菜地而越上屏幕。几分钟的等待,接应心情的是冷静地回到柜台,接应冷静的是博彩出来的愉悦,以及合乎想象的数额。

小试牛刀,麦克来了兴致,仍然选一个数字,但增加了博的倍数,我便说他有点要接近胡作非为的意思。一旦开始作为,能作为的肯定是藏在欲望后面的一败涂地。

而此时此地此景此情之下,我只想端着一只咖啡杯子,放下心中油然而生的数字,由着心情飞往不算太远的美国,想这会儿William八成是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博的是浮想联翩。


未完待续...


文章2013年7月12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