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18日星期一

《鹿走苏台》 菊花台之绯闻版



文:十月



        卿此!

        第一脚踏进场面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带着气氛去的。所以,离开的时候我对四儿说了一句,我走了你还呆着干嘛。然后,听见旁边有个人笑了,还赞了一句我的随口一说。那天,我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我只知道,他不喝酒,他不抽烟,他吃药。

        和丁丁一起回家的路上,场面里出现的名字便被我洒了一地,唯有情绪还在。于是,借着情绪里的一股劲头,认真地约了隔日的一场闲逛。又在闲逛即将结束的一刻,觉醒了本就存在的收藏。

        觉醒了相见,不如不散。

        觉醒了,丁丁发给我的备忘里面,被我洒落掉的名字,在填空的时候。尽力地,将存在于脑海中的所有面孔,对应在提笔之时,小青花之后。

        魏红说,约了某某的一起午餐,问我时间。我说换个时间也许可以,所以她就换了时间,又为我攒了某某某的一拨。便是那次记忆中的小王府,便是第二次看见了他。交谈的内容我基本忘了,但有一件事我没忘。

        吃饭前他吃了药片,还调侃了一句整话说,什么都能吃啦。

        那天,他取消了我的红烧肉,即便那不是我的最爱。但那天,红烧肉却是我最想念的大事。即便,这最想念的大事被我忽略在宫保鸡丁之后。

        白菜汆了丸子。

        意思是事情开始蹿了,蹿就是电台开播了,耳边开始乱了,我的记忆力开始强劲了。而这次的事情依旧和丁丁脱不了关系,因为那是她选的地方。哪怕是她没有选择六千元的套餐,但事情还是发生了,发生在最朴素的瞬间,发生在,魏红的六千元话题之那一刻。

        其实,无外乎就是他喜欢过她,她喜欢过他,而他又不曾喜欢过她,而她又不知道他曾经地喜欢过她的那点事儿。就在,他的她和她掉回头去看历史中的他的那一刻之时,便是他鹿走苏台的那刻。

        我必须不能说出她的姓名。因为我,必须不说。

        总之,翻课本的时候翻不出民间中被尘封的姓名,所以我们只好去翻那些陈年的旧芝麻。翻着翻着便看见书中有人说起他的名字是苏律。于是,又掉头回去翻看历史,又突然看见历史记载的姓名说他是苏志忠。

        历史最后还云了一句后话说,准了卿们此刻的枝叶扶‘苏’。


        读者来信:
        问:苏律你到底喜欢过谁?




鸿门宴第三回之《菊花台》


文:十月




        菊花,菊科草本植物,其花瓣由众小花朵组成,状如花序。经得年年月月之各路人等栽培,孕育,仅供名贵观赏(那意思有心理承受能力)。

        说,对开门被横着推开,又关上。

        苏东坐下的时候,翻了一眼对面。没人猜他翻出了什么,他只是让接下来的每一句开场,都离不开旧事,旧人,和旧院子里那些,星星点点的家族交情。而一时有意地成全了袁,絮叨起某年之恍若昨日,翻得了苏东托衬给她的那点旧料。

        说,她曾经把学习笔记交给了他;
        说,她家和他家住在同一个旧院子;
        说,她的婆家和他的家住在同一个旧院子而对着开门。

        说着说着,袁便不由得开始重复。

        没有绯闻掺和在一起的旧料,总是把桌面上的那点集中力,涣散了。于是,她和他那边继续重复旧院子里的笔记,和对着打开的门;这边,许兵张口掀了点属于他自己的,又被他自己封存多年的旧事,旧人,和旧院子里的那些星星点点。

        他说,起脚踏进学堂的门,便一心想着落实几桩和绯闻沾边的谈情。比如。。。

        说,讲台上中央的位置是她的,讲台下头排中央的位置是他的;
        说,她看着他(她)们讲话,他(她)们看着讲台听她讲话;
        说,他看着她听她讲话;她不看他也不听他讲话。

        无论是她讲话,还是他看着她听她讲话;无论是她看着他(她)们讲话,还是他(她)们看着讲台听她讲话。她讲的和他() 们听的,都是能写在笔记上的话。而他想听的,想讲的,和他打算记下的,都和她站在讲台上讲的话无关。

        平常人,平常事,论平常心。几番起落之后,他坐在了她家客厅的四方桌边上,听她妈讲话。

        说,她另外有个名字叫刘某某氏;
        说,她另外有个妹妹名字叫李氏某某;
        说,他可以和她妹妹讲讲话,而她不讲话;
        说,他可以和她妹妹讲讲话,然后和她妹妹一起听她讲话。

        劝说,劝听,劝着他变卦。

        对开门被竖着推开,又关上。

        刘力进来的时候,翻了一眼人群。没人猜她翻出了什么,她只是让接下来的每一句开场,都离不开旧事,旧人,和旧院子里那些,星星点点的绯闻。而一时无意地成全了许兵,絮叨起某年之恍若昨日,翻得了她托衬给他的那点旧料。

        说,让劝说,由得了劝听,成就了某年之恍若昨日;
        说,让劝听,由得了被劝得的变卦,成就了被劝得的那朵菊花。
        说,让由得,由得了被劝得的那朵菊花的黄颜;
        说,让由得,成全了旧事,旧人,和旧院子里的那些星星点点。

        成全了绯闻版之《菊花台》。



http://canadachinanews.com/2019/04/e-reading-april-18-2019/






鸿门宴第二回之《发如雪》


文:十月



        众目睽睽之下,苏律由不得内心的矛盾,点头认下分期的还债方式。于是,让我大起胆子地,瞒了两盘相同味道的糖醋小排,又说出了那桩藏在内心深处的,红烧肉心事。

        在妥当中,作为!

        半句话的功夫,菜品被侍者码了半个桌面。手举筷子之前苏律先开了一堂解答,说他居然看见了凉拌土豆丝和炒红果,和众多三十元人民币以下的菜品。那种扑面而来的情绪,恰似一江春水向东,冲着冲着就全被冲上了桌面。

        在作为中,应声。

        先赞了,甜和酸兑在一起的糖卷果儿,又赞了,咸和辣浑肴视听的水煮肉。先咂了,绿色挑逗白枝的韭菜炒绿豆芽;又砸了,传说中魏派之英国红茶。只见得,老蓓蕾托着说词,贴近了魏红的肩;又见得,徐劲借着匆忙抬起左手,点了十月肩头的那层布料。

        应声,在灯光中闪过,记下了这则。

        说有事,便是有事,
        说没事,便是没事。
        说有情,便是友情,
        说没情,便是无情。

        有事没事,见见,
        有情没情,说说。
        说了友情,日子便是继续,
        说了无情,日子便是停步。

        发如雪,
        情分如烟。
        聚了,便是续了弦,
        散了,便是分了道。

        发如雪,
        情分如烟。
        得瑟了,便是如了歌,
        揣摩了,便是断了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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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第一回之《明明就》



文:十月




        鸿门宴。

        说,每个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丢掉该丢掉的公式,和不该丢掉的逻辑,参与了一场半推半就的会面。为了,让从今往后的推诿,变得如遇知己。

        藏得便是凶猛。

        几个半熟脸的名字跳进眼里,让我不加犹豫地在键盘上敲出了肯定的语气。看不到心情,看不到表情,看不到内心的藏得与藏不得。便在可有与可无,可说与可不说,想起来与想不起来之间,踌躇。

        有一种说词,叫不由分说地,纷乱。

        人员数到一半的时候,许兵借着吸烟与不吸烟的那股韧劲,起身拍了案子;苏律追随中难得的那点嫌疑,被贝爷喊出的,茶叶冲成水的打包段子越了过去。涌出没有遮拦的门框,听得魏红提起终于寻得车位的徐劲,和车子开在半途路的苏东;让念头里的刘力,涌过所剩无几的思绪。

        有一种情绪,叫不在抉择中,抉择。

        小王府的楼梯有点怀旧,吱吱吱地声响恰如二十年前的那个日子,苏律冲着电话那头的魏红喊出的那一茬,价值六千元的句子。涉及了感情,波及了情绪,而跨越了国界。在那个午后的雨天,明白了值得与不值得,放得下与放不下。

        而爱,与不爱,不用抉择。

        说,不代表想说,
        听,不代表想听。
        爱,不代表相爱,
        怨,不代表埋怨。

        说了,听了,爱了,怨了。
        明明就,举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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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张鹏,馒头(第三回)



文:十月





        对开门被推成半开,咧嘴进来一位四方脸。鼻梁上方架的那副黑格方框的近视镜,让我开口便叫对了他的名字。看得,发根被日子过成了尚未全白,肤色随着日子的步步深入而变得更加深入;听得,稳重的第一音节,有底气的第二音节,合音永远来自于第三音节。

        见得了,徐生。便是记得。

        围坐桌面,大家开始含蓄地盘问。许生问苏大律几婚,苏大律没起身,没回话;许生问丁姐姐几婚,丁姐姐没起身,没回话。许生不悲观,又继续抓紧时间地问了十月,问了四儿和坐在一旁不开腔只围观的萌姐姐。

        望着大家的躲闪,许生有点明白了。除了他有三婚和十八般武艺之外,其他人等都是平常百姓,无论婚了几下,都得把守住了不好意思,这个从古代就存在的传统。只有还算话多的十月,也不过闪烁了几句,婚恋对象的近况。仅此而已。

        万事开头难。

        有气氛所迫,有氛围和环境的需要,许生带着历史真情和真相,开腔聊起。事事关己的,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大学生活。而所有的经过,都被历史记录在满分的期末试卷上。有苦,有甜,有她站在讲台上面的背影;有他坐在舞台头排中央位置的影像。而最有现实意义,和保存意义的往事里面,居然有她妈,和她妹。

        参与了,帮衬了,离去了。

        话题刚刚讲到高处,许生开始断片儿。让听得正合适的徐生,用嘴插了一句。试问:除去婚几次,除去相识几位,你是换着人婚,还是紧着一个人婚。

        这种问法,让一旁扯闲篇儿半天没片可拍的四儿,重新举起了闪光。灯先不急闪,先得让许生问明白了徐生。问清楚从哪一年的哪一天,他开始就紧着一个人离,就紧着一个人婚;且又紧着了几回离,几回婚。

        桌面又开始乱。徐生从慌忙中举杯,饮得了一口热茶。

        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看许生带着讨过来的答案,绕过了凄婉,和催人泪下的菊花台。回身看拭去泪水的历史,看逝去背影的故事。让该失去的逝去,让该拭去的离去。说了,听了,传了。

        信不信的,都真了。




        就三回。



http://canadachinanews.com/2019/03/e-reading-march-29-2019/






四儿,张鹏,馒头(第二回)




文:十月



        十月喜欢周杰伦,不是一天前才发生的真事。能把歌词唱成诗的旋律,晕倒的时候还可以不扶着墙皮,颤颤巍巍地回味,唱腔后面抬起的右手,扶了法生左腿上方的布料。被四儿举起的闪光,灯在了时光穿梭的背后。如果,故事爆不出来布料的绿颜,便被哼唧成为,落上尘埃的历史。

        翻了,读了,饮下了;被那什么,喊成张鹏的四儿传成事儿了,便是收藏了。

        只是,收藏的时候会有不屈,有不服,有打了九折的想三想四。想朱胖子伏案斟酒后,举起茶杯的开腔。说他举杯之前方才琢磨过了头顶,如果不及时地,爆点自己小时候的旧料,提防被他人掏出来的时候,失了真相不说,大雪还得把桌面上的酒菜,覆盖了。

        不得吃,得说!穿梭了。

        说穿着长袍的先生,挥手,在黑板上方靠左处的空地,写了两个比划。然后喊起来杨生,让他站起来跟着试试,读读。看吱吱Zhu ,咿咿Yi,能被杨生那口,长得有点小巧的嘴角,读出个什么音符。

        而所谓的美妙,歇息在他读不出来的,被先生盼望的,四川风格的正音。

        杨生有点小急,扶住眼镜的先生也小急;张鹏也被先生喊了,站起来试试,读读。听起来也是小急。还有其他几位后生,站起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试试,小急。陶先生站起来,试试,读不出来。小急;萌姐姐站起来,试试,读不出来。小急;许生也站起来,也试试,也读不出,让先生和另外所有的后生们,众望所归的正音(四川的)。也小急!

        常言:被喊了,站起来试试,读不出来的事儿,便是大事儿。

        摊上了!

        说,天下第一大门派武当的弟子,未来的掌门人卓一航,爱上了江湖第一大魔头,人称玉罗刹的练霓裳。想这段被谈上的爱情,如何被师门接受?如何被江湖正道之士认同?正义与邪恶,爱与爱了之后,才明白的情义。结局是万劫不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还是,低头坐着的,入了读书那出戏的,被先生喊了:“注意(zhu yi),跟我读!”之后,而起身。不知试试,站起来读读这件事为何物的,朱胖子(zhu yi,同音于朱胖子的正名)。

        最先笑出来声音的是丁姐姐,最后记得补充这份回忆的也是丁姐姐;最后从教室最后靠右边墙角的拐弯处,站起来的是朱胖子,最先说出来这出,被称作《新白发魔女》故事的爆料人也是朱胖子。

        带着,这段沾上四川正音的历史收藏,和被许生喊起来试试正音的四儿,一起。跟随了那曲,让十月听了还想再听,周杰伦的《发如雪》,和被朱胖子翻篇过去的梁羽生的《白发魔女》,一起。

        听得了贝爷喊出:说料也好,解料也好。今儿都站起来,试试!读读,散摊儿!这句去掉四川正音的正音儿。

        第二回,散场。








四儿,张鹏,馒头(第一回)



文:十月


        四儿狠狠地夹起躺在鱼头上方休息的烙饼,无忌地看了一眼一旁忙着喝茶的苏律,又回神看了一眼离开烙饼的鱼头,便开始嚼起了烙饼。一下,两下,三下之后开始咽,最后确认烙饼落进肚子,方开口说起张鹏的故事。

        话说民国年间,一小女子和众生落座茶舍,席间来的都是至爱亲朋。一开场,小女子便开始认人。叫张生,张生起身答了是;叫杨生,杨生起身答了是;叫丁姐姐,姐姐抿了一笑;又叫了萌姐姐,朱胖子,许生和留洋才回来的陶先生。

        最后看见了她以为的张鹏。

        因为戴眼镜的缘故,张鹏显得斯斯文文。还是心中的那个同桌,小女子心里暗想。于是,取了音带尾端最靠后的音调,又捎带了点儿有情感的音符,喊出了那声张鹏。

        被叫了张鹏的小生,正名叫梁生。闻声后的梁生没等含在口的那抹热茶凉在途中,便饮了。起身答了是,又坐下。不恼,不解,也不声张。此时无声胜有声,梁生心中也暗想了一回。

        这时候,丁姐姐那边开始说词儿,说从二楼窗口为擦玻璃而落地的人是张鹏。朱胖子不服解,说他那天和某某人一起,抱着毕生的腿去的医院。然后桌面上就开始乱,陶先生帮着丁姐姐说词儿;许生帮着朱胖子解词儿。

        各路说词儿乱在半路的时候,被小女子喊了停。

        说落下楼去的是张鹏,被送去医院的是朱胖子和某某抱着的,毕生的那条腿。是横是竖只怪朱胖子当时没看见那双腿往上的事儿。于是,人和腿的故事只能告一段落。丁姐姐又被众生挂了点儿事,先把毕生给寻了来,再解。

        桌面上突然间失了声。众生发现被叫了张鹏的梁生开的口有数可数,而小女子单独怪了张鹏咋就不解落地的词儿。尔后,小女子又拿眼瞧了一眼临时失声的张鹏,说了一句这辈子最对的一句下联:你怎么看着特像梁生。

        天黑之前,这口被饮下的,凉在途中的热茶,是苦是涩…是甜!

        梁生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说法,按时下讲叫平反昭雪。不容易!谁让张鹏从小就戴眼镜,谁让梁生从小也戴眼镜。谁的眼神儿都不容易!小女子便解了如是,说年月蒸蒸日上,眼神儿还在,但乱了。

        四儿说完了这段历史故事,重新看了鱼头,又看了躺在鱼头上方才添置的烙饼,说他最想吃的其实是馒头。去掉中央取外皮,敷麻酱后再扑上点白糖。那种感觉,仿佛被十月喊出的那一声,张鹏!

        是横是竖,反正最后甜啦。

        (话外有音….

        年年和月月,
        有事没事地就往前走。
        民国年间的那段历史,
        就停在桥头。
        四儿不掀,总有人会掀。

        年年和月月,
        有事没事地就说故事。
        张生也好,杨生也好,
        丁姐姐的悬案也好,朱胖子的辩解也好。
        小女子不说,四儿也会说。

        有年月的历史,叫历史;
        没有年月的历史,也叫历史。
        烙饼和馒头的故事,好比鱼头和泡饼的传说,
        苏大律吃了,四儿了,十月也吃了。

        第一回,散场!




讲个小故事


文:十月


        曾经有个关系不错的熟人,我俩不错是因为喜欢一起买鞋,大致上品味相同。关系越来越近,知道她老公脾气不好,嫌弃她不学习不进步。来了加拿大好几年还是英语一级水平。俩人经常打架,动手那种,偶尔也对打。笔记本电脑也都摔了,手机没摔过。

        有一回又打架,我的这位女性熟人又挨打了,第一次决定要报警。加拿大报警后的后果很严重,这事我不细说了。然后她拨通了电话,发现自己不会说英语,又挂了。事后她说起这个事,我告诉她你可以对着电话尖叫就可以了,再记住嚷一句:救命啊 help me

        我也不确定,我这么做对吗!

        接着说不会英语挂了电话以后,她老公说不行,为了不再刺激我的神经,今天晚上必须走一个人,你走吧。然后她就走了。半夜11点吧这个时间,一个女人,不会英语又没车。不过她也不是善茬儿,大半夜自己找了一个家庭旅馆住下了。

        第二天是周六,一早几点我忘了,八-九点吧也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情况,让我立马帮忙找房子,搬家。我马上搜了几处我家附近的房源,赶紧去家庭旅馆接上她,看了三处房子,最后选择住我对面一个公寓里面三居室的其中一间。

        预算有限,只能合住。

        这么着,又带她去银行取钱,回去家里搬东西。我没进去,她自己搬了几个箱子出来,我这装上她一车的衣物,到了出租房楼下再搬上去。来去几趟一直干到晚上七点。我和她说,姐妹们实在累了,明天我休息半天,晚上出来去吃饭,或者去喝杯咖啡。

        她说行。

        第二天下午,可能是三-四点钟吧,我问她咋样,她说老公来电话承认错误了,她决定搬回去了!周一早上老公过来接她。反正,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折腾了!为啥说白折腾了,因为我这不是头一回上了她的‘当’。回回吵架动手回回折腾搬家,还真搬家。

        后来为了追求进步,她又开始上英语课,外加私下找合适的男人。她有个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老外,认识了,俩人发信息聊天。不是有谷歌翻译嘛,能对付着聊。

        有一回我俩见面,她给我看老外追求她的信息,后面是她回复对方的信息。开头不是得称呼一下嘛,她写了Hello Regards。我就问她,这老外叫Regards? 她说是。我说咋还有叫这个名字的,她说你看落款他写的Regards

        我说姐那是结束语不是姓名,她说那就应该是姓名。好吧,我也不坚持了,让这个老外就叫Regards 吧!我也终于明白她老公为啥特别嫌弃她了。

        换作我,我怕是也会搂不住火的。




2019年2月10日星期日

锦上添花



文:十月




        我不知道你是否想过,过自己的日子。那种,淋漓尽致地过自己的日子的状态。

        你可能说我不适合婚姻,说我自私自利,就顾着过自己的日子。这些话我都听过很多,也理解大多数人关于不理解过自己的日子的评判,我付之一笑。理解很难,非常难,所以我早早地知道,我不需求理解,我只是需求明白自己。

        需求是独自的事儿!

        生孩子是独自的事儿,我为了自己的幸福,完成了与他的合作生孩子的事儿。这件事让我感到非常地幸福,幸福大过初恋,大过海誓山盟,大过我誓言坦坦:“与你携手共白头。”

        仍然历历在目。

        “看看,是男孩女孩?”大夫拎着那个,我生出来的被擦拭干净的曾经血淋淋的他,问。我的肚子豁着口子,有点轻微地痛,大夫说加麻药得等到孩子出来,她让我忍着。她说:”你要是真疼得不行了,不可能说这么多话。”

        孩子出来了,但是她在加麻药剂量之前,非让我看,非让我先大声地确认,生出来的这个东西,是男的是女的,她才会给我加大麻醉的剂量。“好像是男孩!”我肚子豁着口子,也不能耽误调戏一下大夫。

        “再看看。”她让我再看看。
        “男孩。”我坚定地说。

        男孩子对我来说,就是特别地容易相处,和我可以欺负他。女孩子?我打心里头怕,有个女孩还不得折磨死我。 对于我这么事多的一个女人来讲,假设,让我谦让自己亲自生出来的女儿?比我事还多的女儿?不是有点难,是我真不敢想。

        我跑题了?继续说过自己的日子的话题。

        我对儿子说:“想妈妈的时候,记住:独自地放心里头默默地想,别说出来!。” 儿子没说不行,也没说行。他点了头。我继续说:“心里面互相想念就可以了。” 他还是点头。他点头了,我才可以琢磨,去过自己的日子!

        生活应该是锦上添花,婚姻应该是锦上添花,家庭也应该是锦上添花,几者都可以在圆满的基础上,找到可以各自地过好自己的日子的方式。我追求这个!我觉得我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彼此们是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