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
曾经有个室友,一位来自北京的大学讲师(简称‘段 老师’),遇事能忍就忍。我敬佩!我也不是一位不讲理的人,能不忍的事基本不忍。你呸我?!
隐居渥太华的乡亲们都知道,冬季就是寒风吹我骨,严霜切我肌。每当从冰天雪地跑进屋里的时候,总是希望紧紧握住温暖这只手。
入题两事儿。忍事儿为一:
我不清楚前因,仅知道段 老师的房间温度被房东定格在数字十八,意思就是需要穿个薄毛衣御寒。薄毛衣穿了几天,手脚冰凉地他找到房东争取到了十九度。之后房东将温控器加了锁,走人。段 老师还接着穿薄毛衣御寒。
我的房间内温度可随意调整,被我设定为二十二度,客厅也是二十二,温馨的日子就这么过着。
不忍事儿为二:
终于有一天,段 老师上班去了,窃喜可以霸占一会儿客厅。当日,正在客厅赋闲,写写喜欢的字,再去看看其他博主写的字。这时候段 老师回来了,我也没躲,就这么一个愿望,让我再待一会儿。
然后,段 老师坐在了我的对面,问我是否可以把客厅让给他用,让我回到自己屋里。
我没打断他想说的话。他继续说,因为他屋里的温度为十九,有点凉;学校里没暖气,他也无法长时间在那里工作。只有这个客厅比较暖和,让我理解他一下。
于是,我很认真地回复了段 老师的请求:
我需要在客厅里看完这段文字;
我曾用95%的理解让出过客厅;
真正解决房间冷暖这件事的人是房东。
在我的鼓励之下,段 老师终于给房东打了电话;终于可以将房间温度调整到二十。之后,我也还是把客厅让了出来,为社会的继续和谐。
文章2013年3月8日刊登于渥太华《中华导报》